他瞪向敖肇的下体,隐约之中那不断被扩大的穴口隐隐约约之中似乎能够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半圆,应当是孩子的头颅,这样的意识不禁令他心中有了一丝兴奋,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松手!就算拼了一命,他也要保得他们“母子”平安!君玉涵猛然提气,持续发出的灵力在自己和敖肇的体外形成一层凝固的保护膜,那强烈的气势倒是令天帝微微後退了一步。
天帝冰冷地笑著,蠢货!纵然他体内有自己一半的灵力,然而以他如今尚未完全脱离凡胎的身躯来运用如此强烈的法术,身体只会被法术反侵蚀而令身体无法负荷,重一点得甚至会导致七孔流血而死!
高举的双刀猛然用劲便在君玉涵的身上划了一个十字,令君玉涵险些无法抵抗地倒下去,只是他紧紧地咬住牙关,微微弱了一些的保护膜又强撑起来,而在同时他的双目竟开始缓缓地滴落红水,眼前再无法看清敖肇,惟有血红一片……
哼!他倒是倔强得很!但是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如此凶猛的法术吗?就算他不再使用光刀,他料他也撑不了多久,只是他不能等了!他绝对不能令这个孽胎出生!
骤然凝聚力量,手中的光刀表面多出了一层闪烁的黑子,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那用肉眼便能看到的灵力著实是令人胆战心惊,这一刀下去非死亦是重伤!
再次高举的光刀闪著骇人的黑光,眼见著便要再次击向君玉涵他们,却在刀落的刹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生生地帮君玉涵挡了这一刀,那人一个四两拔千金,竟将力反给了天帝,令天帝不得不倒退了两步,秋至水!他胆敢插手天庭之人,忘记了自己当初的誓言了吗?“秋至水,你好大的胆!”
“玄……住手吧……没有用的……”却没有想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身後传来,他回头冷眼看向天後,压抑地问道:“天後!你此言何意!”
天後苍白著一张脸,看上去极为虚弱,身子已经呈现半透明态了,著实令周遭的神们吃惊,只是她脸上温和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动摇,眼中带著眷恋,说道:“玄,我并没有改变那个孩子的命格,而是把我的力量给了他,令他成为成熟体罢了。”
“什麽!”天帝的双目一下瞪得硕大,布满了血丝,他猛然回头怒视著敖肇,提刀便要砍去,却被秋至水再次阻挠,他勃然大怒道:“滚开!”
秋至水轻叹了一声气,道:“羲玄,放弃吧,终究是你的儿孙,你又有什麽好争的!”
“不管是何人!只要威胁朕的帝位便是朕的敌人!”天帝冲冠而怒,黑色的头发变得张牙舞爪,墨色的眼中充满了杀虐之气,模样著实骇人,不禁令秋至水叹息,为了帝位他已然入魔!
“呜──不要──”天帝一声惨叫,胸前突然现出天帝玉令,那发著金光的天帝玉令突然飞向敖肇。
“啊、啊、啊──啊──”敖肇惨厉的叫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粗喘得声音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硕大的肚子不断地抽搐滚动著,被大开的穴口突然奔出了大量的血流!在身下形成一滩惊人的血迹!敖肇只觉得体内狭小的空间被拳脚撑到爆裂,唯一的出口像被彻彻底底地撕烂一般,他猛然直起身子,仰头用尽全身力气呐喊了一声:“啊──”
一个巨物撑开穴口上的裂伤,带著母血从内部滑至体外──“哇──”一声震撼天地的啼哭,宣示著一个新的开始!
“肇──肇──生了!”君玉涵兴奋地叫道,憋著的一口血再不能忍受地喷了出来,但是他并不在意地擦掉了嘴角的血,眼睛已经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只能以手代眼颤抖地摸向敖肇。
“孩子……抱……抱……”敖肇费力地说著,每一个字都是用血在说话!
秋至水上前抱起那初生儿,抱给君玉涵和敖肇看,笑道:“恭喜,是个男孩。”
君玉涵慌忙伸手去摸那孩子,抖动的手颤颤地勾勒出那孩子的轮廓:这孩子长得奇特,上身为人下身却是龙尾,头上有两只小角,像两个小包子,十分的可爱,虽是刚生下来的,却将眼睛睁得硕大,圆圆的眼睛好奇地观看著这个世界。君玉涵轻笑道:“肇,这孩子像你!也像我!”
“嗯……”敖肇痴痴地笑了开来,而眼神则越来越涣散,而眼皮越来越沈重,慢慢地合上了,在君玉涵手中的手渐渐无力地松开……
“肇──”君玉涵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胸腔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颤悠著手擦净嘴角的血,他紧紧地抱住敖肇幽寒的身躯,静在那里凝固了空气。
秋至水慌忙拉住他,道:“万万不可,你若再度真气给敖肇,只怕你的身子就再无法承受了!”如今他七窍已经有五孔流血,再下去必然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孩子究竟如何能够救肇?”君玉涵流著血的眼睛看向秋至水,虽然那双眼已不能视,秋至水却能感觉到他的心眼正直直地瞪视著自己,让他心中生愧:“这孩子本是帝王命,我本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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