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痛快么?!呵呵!我问他,我对着他的魂魄问他,燔祭,你可曾想到有今天?!你可曾后悔?!你现在可害怕!?我真的,真的好想告诉玉碎,我替他报仇了,可是,他总是不回应我,不回应我。”
讲到亲手杀了燔祭,御胥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丝丝不正常的潮红,声音中流露出明明白白的报复,与狂执。而说到后面的玉碎,却又马上染上了浓的化不开的伤感,这份感情蔓延开来,大家的心都沉甸甸的。
“御胥!”胡嘉有些不忍,咬咬牙,“就算是你真的救得了玉碎,如果把你自己搭进去,他也是不会高兴的!”
“我不管我不管!”御胥疯狂的喊道,“就算是他恨我,也是我应得的!谁让我,谁让我,一开始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呵呵,报应,都是报应”
“可是,不是他的胞弟吗?可燔祭?”敖甲不忍心追问,可是又不得不问。
“哼!一丘之貉!他胞弟趁我不在到我领地作乱!轲茽也是一路!见势不妙跑了就是了,没被我当场斩杀,算他的狗命多留几天!”御胥话中透出彻骨的恨意,手下的石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化为粉尘。
“那,玉碎是?”
御胥深深呼吸,似是在强忍着极大的悲痛,“当时河神守卫军尚未大成,他二人的神力岂是那一盘散沙能够抗衡的?!很快便溃不成军,玉碎,那个白痴!竟然拼死也要替我守住河神府?!傻瓜!白痴!河神府什么的,没了再建也就是了!何必”他的声音慢慢低下去,透出浓浓的鼻音。
“我接到报信赶回去的时候,玉碎,呵呵,真的是个不祥的名字,他真的变成一地碎玉了,”御胥仰起脸来,使劲的眨着眼睛,“那两个浑蛋竟然敢踩在他身上?!周围的东西几乎全都被毁坏了,我真的想象不出来,玉碎,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
“饶是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吊住玉碎一口气,好歹保准了根本,总有一天,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法子救他的!”
“所以,你就趁着此次寿宴,准备盗取冰灵果?”事情讲到这里大家也都想明白了。冰灵果珍贵无比,不说数千年来已经未有人进入过,即便是已经开了秘境,东海龙王也未必会因为一个小小玉精舍出去的。此先例一开,那么前来讨要的人便会立刻踏破东海龙宫!
“不错!”御胥沉声道,“我早就听说冰灵果有几近起死回生之效,我,不得不赌一把!”
“话虽如此,”胡嘉看看坚持的吓人的御胥,“可是,
你可知道,即便冰灵果能救回玉碎,重伤服下冰灵果的人,都会前事尽忘!就算是你为他上刀山下火海折了几条命,他也不会再记得!”
“我不在乎!”御胥喊道,眼睛亮的吓人,“只要能救他,我不在乎!”
“抱歉,”良久,敖广缓缓道,“本王,不能把冰灵果交给你。”如果今天他心软答应了,那么很快就会透出风声去,三界之人皆会纷纷前来,到时候,东海,必将大乱!
“无妨,”御胥有些无力的摆摆手,惨淡一笑,“我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了,否则,我也不会铤而走险,直接开口要不是好得多?”
敖广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瓜又觉得自己写虐了..
哎呀,为毛总是写写就写惨了呢...玉碎,的确是个不祥的名字,玉碎,玉碎...
☆、结束?
“可是,你实在是没有必要杀了燔祭啊,”敖甲仍是不解,“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更容易暴露?”
“哼!不杀他?!”御胥阴森森的道,“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们可知道,事发之后,燔祭几次三番的找我质问!要我还他弟弟命来!真真好笑!我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寝其皮!哼!我告诉他,我早已经将他的弟弟挫骨扬灰!灰飞烟灭,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敖甲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虽然御胥的手段也是够看的了,但是燔祭那边做的也够绝!
胡嘉捏捏良伯的手,心下大为震动。不要说是御胥了,换做是他们,估计会直接冲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呵呵,还真是,羡慕你们啊。”御胥深深的看一眼十指交扣的良伯和胡嘉,眼中明明白白的流露出羡慕。
“你”胡嘉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这种几乎是彻彻底底失去爱人的感觉,他没有经历过,即便是听了看了许多,想必也不如自己切身经历的万分之一要来的痛彻心扉。
“不必,”御胥看出他的意思,扭过头去,“你们只好好的珍惜对方,不要再重蹈了我的覆辙就好了。”
“那是自然!”胡嘉紧紧地抓住良伯的手坚定地回道。良伯看看他,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感情。
“东海龙王!小神御胥,自知犯下大错,自愿负罪!”说罢,御胥一躬到底,静听上面的回话。
“哎”胡嘉忍不住抬手要说什么,却被良伯拽住。
“伯!”胡嘉虽知不妥,还是低声道,“我”
“不要冲动,”良伯看看眉头紧皱的敖广,“敖广自有断论。”
“可是”胡嘉还是不大放心,敖广很多时候根本就可以称得上是铁面无情,要是他不帮着御胥说话的话,那御胥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良伯扯扯胡嘉的袖子,摇摇头。
神族也有一个类似于司法总署的机构,平时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一旦有什么大事发生,就会召开临时紧急会议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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