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饭毕,大家又说了会闲话,准备各自去休息。
“喂,”敖广喊住转身欲走的良伯和胡嘉,道,“御胥的事,你们就先不要操心了。”
“是。”两人应下。
“老夫自有分寸。”见两人,尤其是胡嘉明显的有话要说的样子,敖广直接掐断,“去吧。”如果顺利的话,明日审判所的那几个老家伙就会传过消息来了。
事情已经解决,而且敖广也得忙着和审判所的成员讨论御胥的处置问题。此事牵涉甚广,一时半会儿的也完不了,也没时间招呼良伯和胡嘉了,而且他们两个就算是留下来在这一堆老货面前也是没有发言权。再加上良仲还在四川寄存着呢,时间长了良伯也不放心,两人商量了下,决定还是走吧。
临走前,两人去看了被关着的御胥。
“你们来啦,”御胥神情自若,仿佛犯下滔天大案的并不是他。
“嗯,我们要走了。”胡嘉道。
“这样啊,一路顺风。”御胥笑笑,又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良伯,“只是,此次一别,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有机会一起把酒言欢了。”
一阵沉默。
胡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宽慰吗?他也不能肯定事情究竟还会不会有转机
“行了,”御胥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了,你们不还好好的么。”
胡嘉看看他,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伯,胡嘉,”御胥收起了笑容,十分严肃的看着他们,“你们,可要好好的啊。”
说着,又看看手中的玉佩,道,“人类有句话说的很好,最宝贵的,总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这样的事情,总是经历了才知道有多么的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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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御胥又笑笑,明亮的笑容驱散了沉闷的气氛,“你们快些走吧,我这里还是不要多呆的好。”
良伯点点头,刚才门口的守卫就已经催过一次了,“既如此,你,多保重吧。”
“嗯,再会。”御胥还是像很久以前那样的告别,只是,却不知道还有没有再会的那一天。
“等等!”就在良伯和胡嘉已经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御胥突然喊住了他们。
“我有一事相求,请你们务必要答应我!”御胥跑过来,满脸的恳求。
“说吧。”其实看他的脸色,两人也就差不多能猜出来了。
“我,我不在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但是玉碎还有一线生机!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如果可以的话,帮帮我!”御胥语气中带上了几丝颤抖,显然是十分的激动。
“我,”胡嘉觉得甚是伤感,这要是答应了,不就是默认了御胥是死定了吗?!可是,若是不答应?
“御胥,”良伯转回身来,“这种事情,即使我们答应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御胥没了话说。
良伯看看若有所思的胡嘉,继续道:“若是没了爱的人在身边,就算是活了,又有什么意思?!何况,玉碎,你是想让玉碎什么都不记得的继续让人欺负么?!”
“不!”御胥抬起头来,急切地喊道,“我不要!我,我只是希望他好好活着。”
“御胥,死,不见得比活着更难过,”良伯幽幽道,“事情还没结束,何必轻言放弃?”
“你的意思是?”御胥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双颊带上了潮红。
点到即止,良伯什么也没说,拉起胡嘉往外走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御胥喃喃道,“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活着,才是真正的痛苦啊 啊
☆、竹林安居
离开了东海两人便直奔四川。
“哥哥!”良伯刚传音给包子,良仲便从上面的寺庙里飞奔而出,跟颗小炮弹似的一头扎进了良伯怀里,带着转了几个圈。
“嗯。”良伯微笑着摸摸小脑袋,不错,看样子养的还行。
“仲!呃,良大哥,胡大哥。”闻空在后面追出来,看见了好久不见了两个人,顿时有些紧张。
“嗯。”良伯直接没稀的搭理他,胡嘉也只是从鼻孔出气。
“两位施主。”悟言出来,十分的仙风道骨的施了一礼。
然后,木有然后。两队人马就这么僵在了这里。
“咳,若不嫌弃,还请让贫僧一尽地主之谊。”最后,还是悟言打破了沉默,人家总是救了自己师徒的命,这份情还是要记得的。
“伯?”胡嘉现在对和尚倒也没这么抵触了,而且赶了这么长时间路倒也有些口渴。
“嗯。”良伯啥也没说,直接就抱着仲包子进了寺庙,颇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思。
“闻空,去泡一壶茶来。”悟言心中苦笑一声,请这么两个大妖怪进来坐,恐怕是开寺一来头一遭吧。
“哦。”
茶不是什么名茶,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这是贫僧自制的竹茶,施主觉得可好?”悟言不紧不慢的倒茶。
“不错。”两人点点头,真的挺不错,比起外面买的别有一番风味。
“这些日子仲劳你们照顾了。”良伯捏捏怀里小包子的脸蛋。
悟言笑笑,“不敢不敢,令弟十分乖巧,倒也为这寺院添了许多生气。不知施主此次来是?”
良仲比较敏感,扯扯良伯的袖子,“哥哥,仲,仲可不可以不走?”
胡嘉倒吸一口凉气,看看良伯,再看看那眼巴巴看着这边的闻空,行啊,这就勾下了?!
不过良伯倒也并为像胡嘉想像的那么暴跳如雷或是脸色大变,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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