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爷的意思是给他钱财让他自谋生路,但夫人倚仗生了‘状元’儿子,又想在娘家人面前有脸,便安排那人留在家里当差。”
“後来呢?”
听口气像是不妙啊。
常庆道。
“後来这人便带了小公子出去,再也没回来。”
“啊……”
众人叹气。
引狼入室,自古皆是。
常庆接著道。
“最初家里也道是不是两人遇到路盗,因防著盗贼对两人不利,不敢报官,但到第四天上仍没有消息,正室夫人先撑不住了,卧床不起。老爷几经斟酌,还是报了官。第二天一封书信便投到家里,信里大骂这家不要儿子性命,自绝生路。这下连老爷也当场昏厥过去。”
他缓缓环视众人。
“因那信中,还附有一指……”
“啊!”
常庆道。
“血淋淋的切下,孩童的指头。”
“……”
众人多露出不忍神色。
常庆道。
“这家老爷本是打点各方暗里搜寻,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官府便无所顾忌起来。只是那信中言父母再也不要想见到儿子一面,又骂他们吝啬钱财,自找死路。这话叫人摸不著头脑。官差只得推测可能曾有勒索的书信先投来,却不知为何没有送到老爷夫人手中。”
他道。
“不管如何,现在只有找到那人与小公子才是正事。只是几经周折後,只在江边找到了那人的尸体。孩子的却可能体轻,也可能死的早,已经随江水流的不知去向了。”
这一段说完,室中一众缄默。
常庆露出微微笑容。
他长相本就不好看,这一笑倒使得狭长的面型更拉长了些,在烛影中露出阴沈。
“是庶出公子吧?”
小师弟突然说。
“是庶出公子没有将信交给父亲吗?”
常庆瞥他一眼。
他悠悠道。
“总之,这事就此了结了。两条人命,使一家人不能安宁。正室夫人熬了一年,就在病榻上去世了。做爹的痛悔,也只拖了两年。”
他道。
“就这样一件不幸的事,叫一个大富之家就此败落了。”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茶本就是凉的他也不在意。
“只是……”
他抹抹嘴巴又道。
“八年後,那孩子却回来了。”
“啊!”
又是惊讶声。
常庆满意的继续道。
“回来了却不是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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