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他面色不好便和颜悦色的劝他,你已经十六了,怕什麽?我这儿那麽多十一、二的嫩孩子,哪个客人还能看上你不成。我不过看你相貌过得去,手脚又灵便,叫你去当个差,你这样推三阻四真是不上台面。
雁声见她不骂反劝更确定她打的什麽主意。只是这种青楼楚馆,硬来必是要吃亏的,不如以後偷偷溜走便是,雁声打定主意就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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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雁声 2
谁知第一天上去,就又遇见那个人。
雁声以後想起来总要叹气。
晚上一间房里叫茶水,他送进去,就见著帐子里伸出一只手,修长修长的,骨节却长的好看,指甲在烛影下莹莹的泛光。
他怔了一下,帐里人露出个脸,正是江边那个买芙蓉花的人。
雁声突然有些心虚,但想他决计认不出他来,递了茶偷看两眼就走了。
谁知第二天晚上就被堵在後房。
那男子还是一副儒雅清贵的样子,穿了件不知什麽质地的白袍,笑吟吟的问他,“一个晚上多少银子?”
雁声被他说得楞了,以为他搞错了,傻傻的说。
“我是杂役,不是小倌。”
那男子挑了挑眉毛。
“杂役也可以卖啊,不卖,你平日跟那些小倌颠来倒去,是在做什麽?”
雁声瞪大眼睛,想他是怎麽知道的?
男子还是笑吟吟的。
“我都打听清楚了,这才来找的你,不如你省些力气,咱们还能快活快活。”
雁声真正惊讶了,没想到这样个清雅周正的人居然跑到南馆的柴房对个杂役说这等下流话。
他好无耻啊……
雁声看了两眼抬腿就走。
男子挡住门口。
这本就是柴房隔出来的一间,两人站在里面已显小,这男人高高挑挑的往门前一站,雁声连个门缝也看不见了。
雁声挑了挑眉毛,他也是坊间混大的孩子,当下给他一拳,只是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留了两分劲道,打的也不是什麽要紧地方。
没想到那男人身手倒好的很,那麽小间柴房,雁声无论怎样都打不中。
稍歇他打的气喘吁吁,那男人顺手一拽,雁声就被压在他的硬床板上,强干了一场。
真是甚痛苦。
这是雁声头一次被个男人压在下面干,还是个极乱来的,什麽揉捏都没有,就进去了。
雁声身下剧痛,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晕,耳边还有木板床哢吱哢吱的响个不停。
好容易等天亮那人停了,雁声缓了几口终於大骂。
“你光天化日竟敢qiáng_jiān!”
男子听了倒笑了,悠悠然道。
“昨夜早不是光天化日了,我俩也不是qiáng_jiān是和奸。”
“见你妈鬼的和奸!”
雁声真正怒了。
“老子是打不过你,你以为你有什麽本事!”
男子便奇道。
“诶?原来我有多大本事,你不知道?”
说著又把他压倒,又强了一场。
雁声那以後两天都没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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