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魏菀絮等他出了门,才睁开眼睛,红唇微扬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就像恶作剧得到满足了的孩子一般。
庄信林走出延禧宫,思衬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转身朝着宫门相反的方向走去。
“皇上。”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弘历,眉头微皱情绪似乎不是很高,李玉小心翼翼的禀报着刚刚徒弟呈上来的消息:“太医院的院判庄信林在殿外候着,说有要事与皇上禀报。”
“太医院?”弘历抬头,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半晌后他放下奏折:“叫他进来吧。”
“嗻。”
太医院的人来面圣,无非就是宫里有人生病久治不好来告知圣上,但此刻庄信林低头说出魏菀絮的名字,弘历听到手竟不自觉的一抖。他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沉声问:“怎么回事?”
快一月不见这魏菀絮了,让她在宫中闭门思过怎的就生病了,还病到需要这庄院判来禀报的地步?看着弘历急切的模样,李玉那精明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诧异,脑中瞬间掠过好几个念头。
“启禀皇上。”庄信林拱手恭敬道:“臣半月前去为魏贵人请平安脉,发现她身体有恙,寒疾缠身,当是受凉所导致的。臣便为魏贵人开了一副药房,可这半月过去,魏贵人的玉体反倒更加虚弱。臣再诊发现脉象虚浮,便又开了方子,可……可魏贵人拒绝服药。”
“胡闹。”弘历勃然大怒,一下子把手中的奏折挥到地上:“生着病怎能不吃药!”
天子动怒,李玉和庄信林都连忙跪下,弘历找着庄信林撒气:“你是怎么治病的!普通寒疾半月都医治不好?是不是魏贵人身上有其他症状,你没诊出来?”
庄信林跪着,真感觉有苦说不出,若不是担心魏菀絮的身体,他是万万不敢来面圣触这眉头的。此刻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臣……实在不知,看脉象魏贵人身体并未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但这按时吃药却不见好,臣猜想也有可能是魏贵人心里有些忧丝郁结,才导致身子迟迟未好。”
他分析了另一种可能性,弘历听了,若有所思的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管怎样。”好半天,他在李玉和庄信林不敢说话的静寂中道:“要让她吃药,李玉,摆驾延禧宫,朕去看看。”
“嗻。”李玉松了口气,忙退出去:“奴才这就去安排。”
弘历无意中抄起一本折子,在殿内心烦意乱的踱步走了几个来回,忽然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庄信林的开口了:“是不是因为朕罚她幽禁,她才心情不好的?”
“……”庄信林考虑到有可能是在跟他说话,不敢不答:“臣认为,若是贵人是因为心理原因久久未愈,或许和此有关吧。”
“你说的没错。”弘历怔怔的想着那天魏菀絮惊慌的表情,这都过了近一月了,想必她也应该好好反省了,此刻去看看并不为过。如此为自己找了理由,弘历淡淡的看向庄信林:“站起来吧。”
“谢皇上。”庄信林忙道谢,站了起来。
“一会儿同朕再去一趟延禧宫。”弘历又走回了桌前,一撂袍摆坐了下来:“好好为魏菀…魏贵人再诊治一番,接下来一月你每日都到延禧宫看看,为避免她不肯喝药,朕要你看着她喝下去。”
庄信林一愣:“是。”
……
“主子。”小怜用湿毛巾帮魏菀絮敷在脸上,百思不得其解:“您为何要奴婢把毛巾用冷水沾湿,敷在你脸上啊?”
自然是让身子更凉一些,等一会儿皇上来才会心疼啊,魏菀絮不自觉的一笑,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脸。她想起十四五岁弘历还是四阿哥,在府上的时候她这个福晋可远没有后面当上皇后时那么懂事,为了和其他的妾室‘争宠’,常常都会耍一些小手段呢。
只不过这么多年她太端着了,早就忘了这些前尘往事,直到现如今拥有了这年华正好的身子,又忍不住调皮的玩起了当年的手段。
没有回答小怜的话,魏菀絮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又躺回了床上摆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神色。小怜对她这一系列行径搞的如同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只好端着铜盆出去倒水。结果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守在延禧宫门的辛胜喜出望外的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小怜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铜盆摔了,满是不可置信的立刻跪下,眼里瞧着一道黄色的身影越走越近忙请安:“参、参见皇上!”
弘历理都没理她,直直的走进去魏菀絮的寝殿,结果一进去他就有点来气。偌大的延禧宫他就没见到几个伺候的人,魏菀絮的寝殿除了外面跪着那个奴才,更是一人也无!弘历脸色阴沉,又想里屋走去,后妃寝殿内室外人不便进去,李玉和庄信林只好在外候着。
☆、不一样的院判
弘历一进去,就瞧见魏莞絮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小憩,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安稳。他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过去她身旁坐下。看着眼前瘦了不少但清丽依旧,小脸尖尖的魏莞絮,弘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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